探讨中国为什么不接受双重国籍

王大发财

对于双重国籍的问题，纵观全球，世界上目前（2014年）有170多个国家明确承认双重国籍，也有一些国家，比如美国，保持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双重国籍的态度。少数国家还是采取不接受双重国籍的保守态度，中国便是其中之一。大多数海外华人在入籍美国后由于财产问题、子女教育、不想放弃在中国奋斗几十年所获得的福利等而不愿注销中国户口。可是随着外籍华人的数量不断加大，中国政府近来开始采取措施严打双重国籍。2014年8月8日，律师陈丹虹女士应星岛中文电台时事评论类访谈节目《四海翱翔》的邀请，就中国当前严打双重国籍这一热门话题为听众们做了详细解答与系统评论。下面，我们就将此次采访要点总结给大家分享：

1. 中国是否从来都不承认双重国籍呢？

答：不是。

回顾中国历史，1954年之前，中国是承认双重国籍和无国籍的。当时中国和日本等许多国家都订了自由来往条约，中日是互免签证的，孙中山担任中华民国总统时还同时拥有美国籍。解放初期的一段时间，出入境也是宽松的。1953年以前，上海到香港可以自由来往。自1954年起，受冷战的影响，中国为了保护在外国的华侨，开始不承认双重国籍，这样可以使当地华人不再因意识形态受到干扰，在当时起到了积极作用。

2. 为什么中国现在不接受双重国籍？

答：虽然从海外华人角度看，持有双重国籍无论在签证方面还是享受中国福利方面对于海外华人都更有利，但是从立法角度看，中国目前还是采取严打双重国籍，主要因为：（1）国家一些重要职位，比如人大委员等，如果都让外国籍的人员担任，可能会对国家政治造成威胁。（2）处于社会安全考虑，对于犯罪分子来说，比如贪污腐败的官员，一旦持有双重国籍的话，很有可能会因为他们的国籍而不能依照中国法律给予正确制裁，让犯罪分子钻两国法律不同的空子。因此，中国政府目前不得不采取严打双重国籍的态度。

3.  在中国不接受双重国籍的情况下，为什么大多数海外华人仍然支持双重国籍呢？

答：大多数居住在海外的华人还是希望“移民不移国”，主要因为：

（1）回国需签证。一旦外籍华人有急事需要马上回中国，在没有保持有效签证的情况下，他们在去中国前必须办理中国签证，但是签证并非能够很快获得，长期签证更不是很容易就可以获得的，即使续签的程序也很繁琐，因此造成了诸多不便。

（2）国内财产问题。如果外籍华人户口被注销，那么当事人在中国的财产、股票、以及一些公积金、养老金的过户将会成为很大的问题，转接的过程也比较复杂。房产就会更麻烦，税率也会有变动。

4. 面对外籍华人出入境中国的不便，中国如果不接受双重国籍的话，是否有采取什么措施来解决这些不便？

答： 为了给外籍华人提供出入境中国的便利，中国专门为外籍华人出台了一种新的签证：Q签证。Q签证是从原来的旅游探亲L签证里分离出来的，专为满足海外华人回中国探亲的需求而设计的一种新增签证类别。根据申请人入境停留的期限，Q签证具体分为Q1和Q2两个具体类别，Q1是居留签证，Q2是短期停留签证。Q系列签证签发对象主要是已经加入外国国籍的中国公民的亲属，也发给具有中国永久居留资格(绿卡)的外国人的亲属。Q签证的出台，给予外籍华人在华居留期最长可达5年时间，解决了外籍华人的种种后顾之忧。

5. 公安部近来采取严打双重国籍的措施是什么？

答：公安部目前严打主要采取的是户籍举报制。中国公安部网站已于2014年7月15日公布了“公安部和省级公安机关户口问题(线索)举报投诉方式”，接受公众举报、投诉、反映户口问题，其中第四条问题是“他人因死亡、入外籍等原因户口该注销未注销的”，这就是说移民海外但拥有中国户籍的人士也在此次被举报之列。移民者一旦被查出，就必须严格按规定注销国内户籍。从2013年到2014年6月期间，中国公安部在全国范围内共稽查并注销户口106万个。

在此之前，中国出入境管理部门在海关已经采取行动，重点稽查外籍华人的国内户籍，发现没有按照规定注销户口的，会禁止其出境，必须返原居地注销户口，方可放行（新说法：中国内地获外国永久居留权公民未被要求注销国内户籍）。

6.中国在严打双重国籍的过程中面临的挑战与困难是什么？

答：在严打双重国籍的过程中，中国当前面临的最大挑战有两个：

首先是公平问题。由于中国国籍管理与户籍、社保、税务、工商、边境等相关制度现在并未在立法与实务操作层面形成无缝对接，而且上述分管机构相关数据信息系统也未实现联网共享的局面，因此导致一些当事人故意隐瞒已加入外籍的事实，仍以中国公民身份享受相关社保待遇、购房政策，甚至参加诉讼、出入边境。只有被抓到才会被罚，因此，当前还不能做到完全公平的实施严打。

另一个挑战是外籍华人的感情问题。外籍华人一旦被抓到仍然持有双重国籍将会强行将其中国国籍注销，在感情上，会使外籍华人有被母国抛弃的感觉，不仅如此，当事人在中国的社保福利等都无法继续受到保障，这些都会使外籍华人在感情上无法接受。

资料图

有关双重国籍的争论，已持续多年。而中国———从清朝开始算起直到新中国建立初期———也经历了漫长的从承认到不承认的转变，其间诸多政治考量。如今争论又起。

目前（2011年）世界上约有90个国家以不同方式或不同程度地承认和接受双重国籍，但中国政府对此一直持谨慎态度，此前的2008年，国务院侨务办公室副主任许又声曾表示，“不承认双重国籍的政策……不仅有利于海外华侨华人融入当地主流社会，同时，也有利于减少疑虑，增进互信。”

谁在意“双重国籍”？

一位知名的美籍华人教授从美国回到中国讲课，等他到首都机场时才发觉自己的签证已经过期。即便他一再声明自己是“中国人”，甚至找到大使馆给他证明，但最后还是按规定被滞留了一晚上，“上厕所时，都有军人看管”。

当然，这些拥有外籍护照的华人，很少会遇到这么极端的事件。正常的情形是：回中国前，他们要像外国人一样排着长长的队伍，在中国大使馆里办理签证；回到自己的“祖国”时，若想找工作需要繁琐的申请，孩子也必须上“国际学校”；在中国呆半年后就要出境再签，若要碰上“奥运会”这样的重大活动，签证期限则缩短为一两个月。如果逾期不出，代价是一天5000块人民币。

原因在于———中国不承认“双重国籍”。而这些已然取得海外国籍的“中国人”，很多时候“根”却在中国。南方周末记者采访的凯胜移民总裁李肇辉说，那些移民到加拿大的中国人，通常也不会把所有国内的资产都搬到国外，里面的大多数，都是希望获得双重国籍，以便于往来于两地工作和探亲。

事实上，有关双重国籍的争论，已经持续了多年。而中国———从清朝开始算起直到新中国建立初期———也经历了漫长的从承认到不承认的转变。此后双重国籍问题不时浮现，而现在，争论再起。

争论源于如何吸引获得外国籍的优秀华人人才。在今年（2011年）两会上，全国人大代表、民进中央专职副主席朱永新说，世界各个国家都把吸引优秀人才作为重要的国家战略，承认双重国籍，就是其中的办法之一。由此他建议，“先探索在部分海外优秀人才当中建立特殊人才护照的制度，以人才护照替代大部分国籍政策的职能。等取得经验后，再研究是否承认双重国籍”。

更早的2005年，民建中央曾在两会上提交党派提案，建议中国承认双重国籍，并提出让海外移民涉足政治，以公民身份参加人代会和政协会的设想。

目前（2011年）世界上约有90个国家以不同方式或不同程度地承认和接受双重国籍，另外一些国家大多持默认状态，即不承认本国公民的外国籍，也不因此而剥夺其本国籍。

事实上，吸引人才，也是海外华人试图说服中国承认双重国籍的核心理由。同只有拥有美国籍，才被允许进入美国某些尖端实验室类似，一名常年在国内工作的上海交大教授，因为加入了美国国籍，便不能申请中国政府的研究经费。

虽然中国已经实行了吸引人才的“中国绿卡”制度，但其门槛太高，需要一次性投资200万美元，在现实层面符合条件的寥寥无几。至于几年内免签的“工作签证”，由于办理程序复杂，适用人群并不普遍。“改革开放30年，中国的外资主要依靠海外的华商带进来。”欧美同学会副会长、国务院侨办海外专家咨询委员会经济组召集人王辉耀对南方周末记者说，“未来30年应该是招才引智，中国现在硬件资金都不缺乏，而是缺人才。”王提到，按照美国政府一个研究机构的统计，中国在美国的理工科毕业的博士生，毕业五年以后仍然滞留在美国的达到92%，全球所有国家中最高，远远高于日本、韩国、泰国。在他看来，双重国籍的放开，有利于在全球化的今天吸引海外人才、资金、技术。

而反对者则直指中国否认双重国籍才对海外华人有利，并符合中国的政治利益，而这一切，已被过往证明。那么，到底孰是孰非？

政治考量决定中国国籍政策

北京大学教授梁英明是1950年代从印尼回国的归国华侨，而当时恰好是中国取消双重国籍的历史节点。梁英明如今在北大从事东盟国家有关问题及华侨华人问题的研究，同时也是北京大学华侨华人研究中心副主任，并著有《东南亚华人研究》一书。

根据梁英明的介绍，双重国籍产生的起因是二战前，东南亚国家都是欧洲国家的殖民地，那里采取出生地原则———在哪里出生就可以获得哪个地方的国籍。但自从1909年清朝政府颁布中国第一部国籍法《大清国籍条例》后，中国一直奉行血统原则：不管出生在哪里，只要是中国人的后裔，就是中国人。在东南亚当地出生的中国人的后裔，就自然拥有了双重国籍。

二战结束后，东南亚的国家还是沿用殖民地时期的欧洲法律体系，双重国籍的纠纷也自然出现。按照1950年代的统计，当时中国华侨约有1200万，其中东南亚占据了一大部分。

着手解决“双重国籍”问题，主要原因就是东南亚国家质疑中国在向他们“输出革命”。此前的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共**与这些国家的共**建立了密切的联系，而这些组织里的成员多数是华侨。出于抗日的需要，英法等国家，对于中共在其殖民地内的活动也持默认态度。

1950年代，情况显然已经变化，而中共与东南亚国家共**依然保持密切联系，中国当时也是承认双重国籍。为了与东南亚国家搞好关系，中国认为必须从法律上解决“双重国籍”的问题。

在1955年印尼万隆会议上，中国就和印尼签订了《关于双重国籍问题的条约》，取消华侨的“双重国籍”身份，让他们必须选择一种国籍。“周恩来总理在记者招待会上明确说，虽然这个条约是中国和印度尼西亚的条约，但这种政策同样适用于其他国家。”梁英明说，“中国希望用这个条约解除东南亚其他国家的顾虑。”按照当时的条约规定，在印尼的华侨既可以选择印尼籍，也可以选择中国籍，出于对新中国的热忱，包括梁英明在内的大部分人选择了后者。当时新中国刚刚成立，海外华侨都希望回国报效祖国，当时的高中生梁英明就是如此。

多年后，“文革”爆发，很多华侨在“文革”中被批斗，到1974年时，一些归国华侨开始萌生离开的念头。对于那些想回去的华侨，中国政府给予批准，但是只给一个到香港的通行证。上述华侨便在香港定居下来，经过三十多年的繁衍生息，逐渐变成了上百万，他们现在的名称叫“香港滞留归侨”。

而正式从法律上确认“不承认双重国籍”，是在1980年，这还是与东南亚国家的疑虑有关。梁英明对南方周末记者说，在1970年代，包括马共、泰共在内的东南亚国家的共**，在中国都有电台。

为了彻底打消这些国家的疑虑，最终是由邓小平出面，让这些东南亚共**离开中国。同时，1980年9月10日第五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次会议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法》，也首次以法律的形式，确定中国不承认双重国籍。

外国借鉴与中国利弊

要求承认双重国籍者认为，基于当年国际政治的需要，中国不承认双重国籍有其历史的合理性，但时代已经变化。他们同时提到，很多过去不承认双重国籍的国家，都已经有所改变。

从2011年1月1日，韩国国籍法修订案正式生效，其核心内容是针对海外韩侨、全球人才等人群，政府有条件允许持有双重国籍。越南也已经在2009年，完全承认双重国籍，据称已经有350万的越南归侨，重新拿到了越南籍。

同样有着巨大人口的印度，虽然没有完全承认双重国籍，但是却用了一种变通承认的办法———“发放海外公民证”。印度的政策是，只要不是在与其敌对的巴基斯坦、斯里兰卡，或者孟加拉国，侨民都可以领取。

从2005年开始，印度已经发放了400万海外公民卡和700万海外印度裔卡。“这样让印度人才回流很快，1996年时才有7万人，现在回去了七八十万人。”王辉耀说，“中国可以借鉴印度的模式，他们的人才政策是不花钱的。”今年的两会期间，全国政协外事委员会副主任韩方明也向两会提交了议案，建议可以参考印度的做法，推行诸如“海外华裔卡”这样的政策。

而美国的制度是不承认公民加入别国国籍，但也不反对。如果要放弃美国国籍，其程序异常麻烦和困难。现实中，只有一些台湾和香港的官员，为了谋得更高职位才会主动放弃美国国籍。李远哲在1994年接任台湾“中研院长”一职时，就是主动放弃了“美国国籍”。

事实上，中国国内掀起恢复双重国籍的呼声，主要来自欧美新兴移民群体，那些已经在东南亚生活几十年的老华侨，则并不要求“双重国籍”。

王辉耀认为印度的模式可以参考，对于那些不承认双重国籍，且又相当敏感的东南亚国家应区别对待，“就像印度那样，对等承认，你不承认我的，我也不承认你的。”而反对者的理由看起来也同样合理，中国侨联华侨华人历史研究所副研究员程希认为，如果为了寻求人才完全可以用其他通融办法解决，不一定非要这种根本性变革，“法律是刚性的，而政策可以随时调整、更新，甚至还可以随时废除。”“中国现在的顾虑，主要是处理与周边国家关系，特别是东南亚国家关系。,”程希说，“现在主要的华裔人口还在那里，要是恢复双重国籍，问题还是原来的问题。”官方对此一直持谨慎态度，此前的2008年，国务院侨务办公室副主任许又声曾表示，“不承认双重国籍的政策，经实践证明是非常成功的。不仅有利于海外华侨华人融入当地主流社会，同时，也有利于减少疑虑，增进互信。”（南方周末）

其实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世界上那么多承认双重国籍的国家，也没看见有多大的问题出现，别的不说，香港和台湾都承认双重国籍，也没看见华人社会就多么混乱不堪吧？说白了，天朝当局就是不想多此一举，你老百姓方不方便关他们毛事。

据德媒26日报道，中国公安部上月发布公安部和省级公安机关户口问题（线索）举报投诉方式，决定彻查外籍人士未注销户口和身份证的情况，这标志着中国将进一步展开对于双重国籍的打击。中国长久以来一直未曾承认双重国籍，不过许多海外华人在取得外国国籍后，仍未注销中国国内相应身份证明并享受事实上的双重国籍待遇。对此，公安部发动各界人士对这样非法行为进行举报，这在德媒看来是中国收紧户籍政策的标志事件。

德国之声中文网8月26日报道，王贺手持德国护照，在进入中国边检的时候，她的中国身份证从证件包里不小心滑了出来。边检官员看到了她的身份证，说："您持德国国籍还有中国身份证？"王贺慌忙解释说："这是我以前过期的身份证，留作纪念。""善良"的边检官员看着那张第二代身份证，微微的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就将王贺放行了。

庆幸自己的中国居民身份证没有被没收的王贺一路走，一路还真的有些后怕。如果自己的中国身份证被没收，那以后她回国住酒店，订机票，买房子，办公司都将是更加麻烦的事情。但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就在她进入中国境内的这一天（7月15日），中国公安部公布了"省级公安机关户口问题（线索）举报投诉方式"，发动"广大群众"，对包括已经取得外国国籍，但其中国户口仍未注销的人群进行举报。

新政策不只针对加入外国籍人士

仔细阅读公安部的最新政策，发现它并不是只针对在国外获得他国国籍的中国人。包括非法买卖户口、身份证，伪造出生证明办理户口、身份证以及公安内部人员办理假户口、假身份证的都是新政策打击监督的对象。

王贺留学德国10年，毕业后找到了一份工作。为了避免不断申请工作签证的麻烦，王贺依德国法律加入德国国籍。入籍的那天，她被德国入籍处告知必须交上中国护照，并将其一角剪掉作废后才能够拿到德国护照。与几乎所有其他加入德国国籍的中国人一样，王贺最希望的就是能够同时拥有中国和德国双重国籍。但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法》，中国不承认公民具有双重国籍，自愿加入或取得外国国籍的，即自动丧失中国国籍。

现实中，像王贺这样获得外国国籍后，并不向中国报告，仍然保留中国身份证及户口，回国后继续使用中国公民身份证的大有人在。由于国与国之间公民国籍信息并不互通，所以给许多加入外国籍的华裔人士提供了实际上拥有双重国籍的机会。

双重国籍的利与弊

面对这样的情况，早在1999年，中国12名政协委员就曾在政协九届二次会议上提出《关于撤销"不承认中国公民具有双重国籍"规定的建议案》，2005年，中国民主建国会也于2005年的政协会议上提出党派提案，建议修改国籍法，承认双重国籍。支持者表示，允许双重国籍有利于大量引进海外华裔人才、技术、资金和管理经验，增强民族凝聚力，拥有双重国籍，对许多旅居外国的华人来说，既可以享有居住国公民的所有权利，又能够保留自己的"中国人"名分，这对崇尚叶落归根的中国人来说，是一个心理安慰。

反对双重国籍的意见则明确指出，双重国籍会让一些不良分子钻法律的空子，犯法后，一些犯罪分子可能逍遥法外，或获得从轻处罚；审理程序上的不同也会给不法分子以可乘之机，不便于惩治。 另外如果承认中国公民可以具有双重国籍，将使中国与有关国家在对这些双重国籍人行使管辖权和保护权上产生冲突。 还有学者指出，持有双重国籍的人可以比仅具有单一国籍的人享有多种法律上的优惠条件，这样会造成公民之间在竞争方面的不平等。

公安部已于上月向社会公布户口问题举报投诉方式

据中国政府网7月15日消息，为深入推进公安机关户口登记管理专项清理整顿工作，公安部于当天向社会公布公安部和省级公安机关户口问题（线索）举报投诉方式（公安部户口登记管理专项清理整顿举报方式见网站http://www.mps.gov.cn/n16/n4077252/4077281.html），主动接受社会和媒体监督，发动广大群众积极参与，帮助公安机关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举报、投诉和反映户口登记管理中存在的问题。

公安部7月份发布通告将彻查已加入外籍人士未注销户口本的行为

公安机关欢迎广大群众对以下情况进行举报、投诉或反映：

一、非法买卖户口、身份证的；

二、他人有多个户口和身份证的；

三、伪造、变造出生医学证明、户口迁移证件等办理户口、身份证的；

四、他人因死亡、入外籍等原因户口该注销未注销的；

五、本人或家庭成员户口簿、身份证登记内容存在差错的；

六、公安内部人员办理假户口、假身份证的；

七、公安机关工作人员在办理户口和身份证工作中，存在不作为、乱作为的。

公安部要求，对群众举报、投诉和反映的各类户口问题（线索），公安机关要逐一核查并向群众反馈结果。对重大违法违纪案件线索，公安部及省级公安机关将挂牌督办。对查实的违法违纪行为，公安机关将坚决依法依纪严肃查处。(观察者)

取消一大批人的权利， 仅仅是因为有犯罪分子钻空子。 真是荒唐至极！
以此类推， 现在国内假币泛滥， 是不是也该把人民币宣布作废？

这个牛顿好吊啊，到处说别人智商低。

就没有看懂到底是为了什么， 非要取消大家的国籍。

还发动群众举报， 还声称是为了被剥夺人的利益。真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