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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冷战结束很久了,这些间谍们或许因此技艺生疏了。还有的可能是因为生活在郊区,逐渐跟不上潮流尖端。55页的FBI起诉书看起来并不像《007》电影,而更像喜剧片《王牌大贱谍》。
接头暗号:“我们是不是在北京见过”
27岁的谢苗科喜欢上校友网Facebook,并在那里上传自己的照片。他毕业于布拉戈维申斯克的阿穆尔国立大学,2003-2004曾在哈尔滨工业大学就读。FBI透露,他常用的接头暗号是,“我们是不是2004年在北京见过面?”,“我们可能见过,但我想是在哈尔滨。”
他和查普曼一同会见了FBI假扮的俄外交官。卧底探员问他,如果事情败露会怎样?他答道:“会将装设通讯器材的硬盘销毁,另外只有一处地方可逃,就是纽约的俄罗斯领事馆。”谢苗科接了假任务,成为FBI抓捕行动第一个落网者。
荒诞的“黑话”:“五月扮成圣诞老人”
FBI监听到一名间谍对另一人说,“你要去见这个人,告诉他,保罗叔叔很喜欢他……他会知道的……在五月打扮成圣诞老人的滋味真是棒极了。”
超长密码:27个字符需要抄在纸条上
起诉书显示,一名间谍曾用纸条抄下一个长达27个字符的密码,因为太难记了。
缺少“基本功”:没销毁证据
间谍们显然需要时时提醒,不要留下可以被跟踪的证据。来自莫斯科的一份说明写道:“务必读完后销毁,保重。”
造假太明显:“捏造街99号”
安娜·查普曼6月26日和谢苗科一同见了FBI卧底,接受了给那位卧底另一“同伴”办假证的任务。虽然查普曼最后意识到有些不对没去执行,但是她还是犯下不少错误。例如当天下午,她去了一家手机店,完全没意识到FBI特工正在跟踪她。在购买一部手机时,她用了一个假的俄罗斯名字,但却把地址写成“Fake Street 99(捏造街99号)”。
情报都是政治流言和闲话,没有机密
被捕的俄间谍团伙拥有世界级间谍所需的一切:他们受过良好训练、拥有先进器材、深刻了解美国文化,和精心打造的假身份,但在十多年的间谍生涯中,他们未曾把什么确实的秘密送回国,只是负责收集政治方面的流言和闲话,也许上网搜寻这些资料的效率还会更高。
前美国中央情报局间谍活动负责人斯托尔茨说:“在这个年代,他们这么干,究竟想得到些什么?这种行动根本就是得不偿失,我真不明白他们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拿辛西娅·墨菲举例,她曾在纽约向她的上线汇报“全球黄金市场前景分析”,而她的老板显然英语拼写不熟练,回复她说“v. usefull(很有用)”,并将报告转交俄财政部。
曾为美国中央情报局秘密工作30年的比尔登则表示,俄国政府支持这类间谍行动,可能是因为其费用相对较低,因为当中一些人自己有收入。辛西娅·墨菲申报自己的年收入为135000美元,而在纽约开在线房产交易公司的安娜·查普曼,其律师出庭时说她有200万美元。
美国官员指出,这些间谍接到指示不得在政府部门工作,因为莫科斯间谍头目担心他们的掩护身份会在严格背景调查下被识破。
间谍子女暂由官方监护
被捕的间谍中有4对“夫妇”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墨菲夫妇有2个女儿,分别是11岁的凯蒂和8岁的丽萨;胡安·拉萨罗和维基·佩雷兹有2个儿子,年龄分别是38岁和17岁;唐纳德·希斯菲尔德和特蕾西·安·弗里有2个儿子,年龄分别是20岁和16岁;迈克尔·佐提里和帕特里夏·米尔斯有一个名为肯尼的儿子。
38岁的瓦尔多马·马里斯卡已经成年,然而对另外6个“间谍的孩子”来说,突然失去父母让他们的生活陷入混乱。凯蒂·墨菲和她的妹妹丽萨由一名联邦调查局女探员监护。其他的孩子会被安置在临时寄养机构,社会服务部门会和家长商量,看是否有亲属愿意接纳孩子。(潇湘晨报 据中国国际广播电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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